临风放过许庭芳。
许临风行事极谨慎,政事上颇有建树,又有当日拥戴从龙之功,不知做了何事,竟让朱竮嫌恶他如此之深,程秀之百思不得其解。
想不通也便不想了,连日来事儿极多,同僚登门恭贺,兼着户部侍郎之职,还要执行田税新令,左相之位不是虚衔,朱竮安排了不少公务要他过问,忙得如厕时还在想公事。
简蕊珠搜寻不到,亦是一宗放不开的心事。
本来要晋言请朱竮将简雁容从济阳调回京城的,不说了,静候事态发展。
横竖韩紫烟给简雁容衣裳熏了香,她和许庭芳俩个同房不得。
便是同房了,只当被狗咬一口。
擢升的圣旨发到济阳,许庭芳并无喜意,不愿与简雁容分开,写了一折子回京,坚辞不受。
朱竮暗骂榆木疙瘩。
人家削尖脑袋要往上钻,他倒好,不只不感君恩,还用毫无转圜余地的言语拒不受命。
虽然不喜,心中却更欣赏许庭芳铁骨铮铮不贪权慕势,将许庭芳的奏折留中不发。
横竖提升许庭芳只是为了让许临风支持程秀之的任命,他不回京更好,省得折许临风翼翅时受诛连。
书砚每日愁云惨雾,担心他家公子要孤独终身,事儿无心做,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