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了河督府。
人瘦了一圈,容颜憔悴,下巴长出一片青色胡渣,束发的锦带掉了,只用枯草随便应付了下。这哪是京城第一美男子,这分明是逃难的难民啊!
韩紫烟手中的盆“咚”的一声,水花四溅。
下游仔细搜寻,连许庭芳的鞋子都没找到。程秀之垂头丧气,在河督府一会发脾气,一会痛哭流涕,一会跪在地上求苍天大地,完全换了一个人。
紫烟迷惑不解,书砚感动的陪着他一起磕头拜天拜地。
“书砚,我们请个术士来做法吧?”程秀之拉过书砚,认真说道,“第一求保佑庭芳,第二求严容赶快好起来。”
书砚拼命点头,疯狂避让,不肯说话。
“你这是何意?”程秀之不悦,自己真心实意,一个下人还不愿。
书砚憋了好久的气,呼的一声出来了,“程大人,您先去洗个澡吧……”说完起身,往一侧的茅房冲去,“呕——呕——”
“紫烟!给爷洗澡!”
书砚听到,吐得更厉害了,鼻涕眼泪齐齐流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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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堂之上,朱竮心不在焉。
郭从武走上前来,一本正经道:
“皇上,臣有本要奏。”
高拱捧着奏折,恭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