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路过窗口,程秀之听到了这一句,止步不前。
“今日天助我也,严容必死无疑,人都找好了吗?”这是许临风的声音,“她去找许庭芳了,外面雨大,定走不快……”
程秀之冷笑,这么多年,许临风还是这样心狠手辣。
没有拿伞,反而骑了一匹马,奔驰而去。
许庭芳正在一户人家清聊,程秀之来回寻了几遍才找到他,时间已过大半。下了马急急走了进来,从上到下湿透了。
“庭芳,你怎在此?”程秀之故作惊讶道,许庭芳穿着蓑衣斗笠,也难掩那股优雅,程秀之有些嫉妒了。
住户一看,又来一官,忙搬了火炉过来,替程秀之烤火。程秀之衣衫湿透,又不肯穿农户的衣服,冻得直打喷嚏。
“我去驿馆,迷了路,又下雨,找地方避雨来着。”
许庭芳见他说话,有些音颤,定是冷。忙准备脱下蓑衣,还未脱下,程秀之拦住道:
“许兄赶紧骑马回趟河督府,帮我取身干的衣服来,另外问韩紫烟要两片去寒气的药丸。”说完,一阵剧烈的咳嗽。
许庭芳心善,不疑有他,策马而去。雨越下越大。
迎面走来一个人,不对,是两个人,电闪雷鸣,眼前一闪,后面那人正握住了匕首刺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