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容一双大眼紧盯着许庭芳嘴角,那一抹血迹让她只觉万箭穿心,踮起脚来伸手替他拭去。
陶不弃嘱人看好许通,又张罗了一辆马车来,浩浩荡荡往河督府驶去,陶不弃骑马在前,严容许庭芳座于马车中,程秀之在后。
许庭芳并不大碍,只是气急攻心,想到是父亲使人杀严容,心中怎能平静。
“严容,今日回府,我定向我爹讨个公道!”许庭芳握紧拳头,伸手揽过严容。
“庭芳,庭芳,其实,我一直想告诉你……”
“严容,不必多说,今日之事错在我爹,定是他不愿意我们在一起,表面答应我,暗地里却派人来杀你……实属卑鄙!”许庭芳气不过,许临风实在是过分,不管是过去,还是现在。
严容一听,原来因为这个要杀自己!这个好办,见许庭芳依旧怒气冲天,忙安抚:
“庭芳,回去后我亲自和许相解释。”
二人车内搂搂抱抱,亲亲我我,一路平安。程秀之一脸笑意,步步都在他计划当中,许家父子若是真的反目了,那接下来的戏定精彩无比。
一到河督府,许庭芳拉着被绑的许通,直奔许临风房内,其余一干人等不得靠近。陶不弃左看右看,这河督府也忒简陋了,连把像样的椅子都没有,程秀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