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家。”简雁容只说了四个字,已见许通神色大变,顾家?顾绣传人?眼里露出一股杀气。
“里面请。”
不知拐了多少弯,走了多少步,总算来到了一处空旷的院子,不远处有一个亭子,简雁容眯眼望去:“闲鹤亭。”这三个字和许临风此时的状况倒挺像,离得远,听不见许通在和许临风说着什么,只觉他二人神色不太好。
“请。”许通又伸手。
亭内许临风和简雁容相对而坐,气氛降到冰点。这是公公和未来儿媳的谈话,简雁容有些害怕。二人均知要谈什么,故表情都不太好。简雁容涉世未深,怎斗得过许临风这只老狐狸。
“许相,您曾经对顾家做过什么?”
许临风没想到他的儿媳如此开门见山,毫不客气。
“没有。”
“那您为何一直在寻顾家儿子,甚至不止一次逼问我们简家。”简雁容既然说了一句,也不怕第二句。
“我是当朝一品宰相,有必要回答你么,如果你真要我给个答案,那就是子虚乌有!”
“相爷,就此告辞。”简雁容起身,不顾许临风如刀剑的眼神,抬步离去。
简雁容心中叹了口气,许临风的态度早就暴露了一切,方才她提起顾家二字时,许临风右眼和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