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说,都不啻于是一场轰然炸开的绚烂烟花盛宴,璀璨夺目,炸得她晕头转向。
不知过了多久,纪元洲轻轻放开她。
俞玉眨了眨眼,视野从模糊到清晰,仿佛后知后觉的,觉醒了小女生的羞涩,完全不似刚刚那副为色所迷的大胆,眼神飘忽来飘忽去,就是不敢跟他对视。
纪元洲看得好笑起来,伸手撩了撩她长长的睫毛,故作正经地问:“现在是不是不疼了?”
俞玉红着脸,含糊不清地哼唧道:“我胳膊受伤了,又不是嘴……你亲哪儿的啊你,大流氓!”
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了。
纪元洲哭笑不得,恶趣味地起了逗弄的心思,捏着她的鼻子,打趣道:“别管我亲的是哪儿,说,有用吗,现在是不是不疼了?”
俞玉脸色一片通红,犹犹豫豫不知道该如何应答。
说不疼,这斯文败类的大流氓一定会说亲嘴有用。说疼,他会不会借口没亲到位又继续亲个没完……
纪元洲揶揄地盯着她:“烫着的是胳膊,你这脸怎么比你胳膊还红?”
俞玉甩了甩头,恼羞成怒地瞪着他:“你自个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