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又拿了碘伏和酒精,想了想,装了个一次性/器械盘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万万被吓了一跳,连忙转过身:“纪医生?你还没走呢……”
纪元洲负责去保险公司给人宣教口腔保健知识,早早就结束了。
纪元洲目光扫视一圈,没看到熟悉的人,皱了皱眉,视线落在她手里的东西上。
万万连忙解释道:“我过来拿点清创的东西,小鱼受伤了,我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纪元洲面色大变,惊惧和紧张一览无余,“她受伤了?”
万万讶异地看了他一眼,点点头:“是的,小鱼的脚给伤着了,都怪……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纪元洲当机立断,拎着她下楼,“边走边说。”
万万忙不迭跟上,上了纪元洲的车,义愤填膺地说了起来。
车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,冷得万万不由打颤。
纪元洲微微抿着唇,一言不发地开车,向来清冷淡漠的眼中,是喷薄而出的滔天怒火。
还有无法掩饰的,赤/裸裸的关切。
万万愣愣地坐在后面,不知道纪元洲有没有发现,即便他背对着自己,面上的表情也早已被后视镜泄露了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