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……”
门锁微响,纪元洲头也不回,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房间只有床头一盏小灯,散发着柔和的光。
俞玉怔怔地坐了许久,面上是说不出的难过,缓缓躺下,拉起被子盖在眼上,掩去了滚滚落下的泪水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了,还是因为外头那个人给与的安定和信赖,俞玉睡前心情起伏这么大,没想到还是很快就沉沉睡去,一觉醒来,天已经大亮。
脚上还有隐隐的抽痛,俞玉小心动了动,已经没有昨天晚上那么疼了,便单脚下地,一蹦一跳地出了门。
纪元洲不知何时已经离开,俞玉看了看时间,这会儿肯定都上班了。
厨房里保温着粥,还有蒸饺和茶叶蛋,桌上贴了张纸条,纪元洲张牙舞爪的字迹带着本人独有的凛冽扑面而来。
“老实在家,中午等我回来做饭。”
俞玉笑了笑,伸了个懒腰,蹦着去了厨房,拖过凳子,干脆坐在灶台边解决了早饭。
吃完正好顺手洗了碗筷,也不用来回地蹦来蹦去了。
饭后百无聊赖,俞玉回到客厅,往沙发上一坐,就看见茶几上厚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