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!”
说罢起身抹着眼泪踉跄着往外跑。
齐斐暄放松下来。
她心里清楚,张芸秋不会让她这么早死。换命需要十八年,她现在就死了,张芸秋和她亲生女儿可是要遭罪的。
之所以这样,也是因为怕贞珠露什么马脚,只能先吓唬吓唬她。
如宝也面色惨白,她去拿了汤婆子灌上热水塞给齐斐暄:“小姐,您先暖暖身子。”
齐斐暄打个哈欠,抱着汤婆子想她要找张芸秋要什么东西。奈何病的厉害,脑子里乱糟糟的,还没来得及想到什么就先昏睡过去。
外面的雪还未停,隽芜院偏僻,伯府下人忙着扫别处的雪,还没顾得上隽芜院。这会儿隽芜院内外的积雪得有小腿那么深。
贞珠担心自家小姐的病,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到张芸秋的常芳院外,跪倒在地对守门的嬷嬷哭道:“求嬷嬷传个话,我们小姐病了,求夫人给小姐寻个、寻个大夫……”
常芳院外的嬷嬷没见过贞珠,一听说府里的小姐生病,连忙问:“哪位小姐?”
贞珠哭道:“我们二小姐病了。”
听贞珠说二小姐生病,嬷嬷便松了一口气,再看贞珠也就没那么担心了,她啐道:“呸,大早晨就跑过来哭哭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