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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清早就被从医馆拽过来的王大夫还想着,这颖欣伯府到底又是谁病了,没成想到地方才知道,这回还是给上次那位二小姐看病。
王大夫头都疼了:“不是和你们说过,你们二小姐要好好将养,这次怎么又病了?”
冯嬷嬷赔笑:“二小姐年纪小不懂事,昨天见下雪新鲜,贪玩又冻着了。”
说是贪玩冻着,可王大夫比谁都明白,这位二小姐,怕就是因为家里苛待落下的病根。
按说伯府也不是穷的揭不开锅的人家,怎么就能把自家闺女给养成这个样子?也不怕说出去人家笑话?
待到了隽芜院,见到这里的情形和帘子里伸出的瘦弱的手,不知怎么的,王大夫忽然心里一酸,差点落泪。
医者父母心,王大夫家里也有个十几岁的孙女,年纪就和这位二小姐差不多,正是活泼的时候,前几天才许了人家,开年就嫁过去,以后的好日子长着呢。
想想孙女再看看这位二小姐,王大夫心里起了几分怜悯,给写完药方后收拾着东西道:“老夫多说几句,可别嫌唠叨。贵府小姐这病可不是吃两次药就能好的,平日里还需要好好养着。”
冯嬷嬷应是,王大夫将收好的药箱背起来,继续说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