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说我‘齐斐暄那个小杂种,早就该和她爹娘一起死了’你觉得,这像是说亲生女儿的话么。”
其实才不是。张芸秋可不敢盼着荣国公和荣国公夫人死。他们要是死了,张芸秋的女儿岂不就是无依无靠了?那张芸秋还拿什么安慰自己?
齐斐暄这么说也只是用来骗秦幼栩而已。
说完怕秦幼栩不信,齐斐暄又加上一句:“夫人还提起一个叫秦英的人。也不知道秦英是谁。”
秦幼栩听后,沉默了一会儿:“那是我爹。我爹……已经过世了。”
“对不住。”齐斐暄立刻道歉。
“没事,已经过去很久了,我……我都不记得我爹是什么样子了。得有十年了。”秦幼栩叹气,“我总觉得我爹的死,和伯府有关系。”
“那我们真的是一样,都跟伯府有深仇大恨。”齐斐暄道,“秦公子,我们同病相怜,也算缘分,所以你以后若是想报仇,可千万别弄错了人。”
顿了顿,齐斐暄又补充:“因为我也想报仇。”
“那我可以帮你。”秦幼栩忽然道。
“什么?”齐斐暄惊讶,“秦公子?”
她还真没想到,被原书里称做“狼”的秦幼栩,小时候居然这么古道热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