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齐公子,你这个办法真的可行么?”
“都到现在了你才想起来问可不可行?”齐斐暄拍拍他的肩,“大兄弟,心可真大呀。”
像李息安这么好骗的生意人也是少见。齐斐暄掰着手指挨个给李息安算:“你看啊,当时我们刚一见面你就拿钱给我,我完全可以接过钱一走了之。后来你把私章给我,我也可以拿着私章搞事情。今天你又给了那老和……高人一千两银子,更有可能是我们合伙骗你的。你怎么就没一点戒备呢?”
说完惆怅的叹口气,感慨道:“李兄啊,真好骗啊。”
李息安苦笑:“在下七岁起就随家父四处奔波。齐公子说的这些,我又何尝不知。只不过……当时在下没有办法。许姑娘说起她的亲事,在下真是一点儿活下去的念头都没有了。”
活都不想活了,又怎么会在乎受不受骗。齐斐暄摇头:“到底是年纪小啊。”
“公子,公子。”贞珠拽拽齐斐暄的袖子,“您也不大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真实年龄才只有十几岁的齐斐暄闭嘴,不再说话。
李息安回了承乾大街的酒楼,齐斐暄在离颖欣伯府不远的地方下了马车,慢悠悠的在街上逛。
她今天出来拿了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