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:
“安姐儿,您身体尚未痊愈,怎能如此糟践自己呢,若是又病倒了,奴婢们该如何与夫人交代呢?”
自知理亏的井安眼神飘忽不定,略有些心虚的说:
“容月,你切不可告诉夫人,我不过是觉得有些热了,才...”
见容月满脸严肃,井安有些气短的噤了声,喃喃地说:
“以后不这样就是了,到底谁才是主子啊。”
似含在嘴里极低的声音,却依旧被耳尖的容月听见了,只见容月俯身往地下一跪:
“主子自然是主子,但夫人有命,一切都以安姐儿的身体为重,如奴婢有何逾矩之处,安姐儿旦罚便是,奴婢绝无怨言。”
这一跪反倒令井安一惊,抬手将容月扶起,轻声道:
“好了,容月,我并没有这个意思,你先下去吧。”
容月依言退下,井安抬手轻揉眉心,这个时代封建制度深入人心,什么与下人们做朋友,那压根就是不可能的。
手里捧着暖炉,井安心绪飘远,不由得想起傅潋来,也不知晓傅潋如今在做什么。
京城最大的酒楼,云裳楼内。
一容貌清丽的女子半跪在地下,一柄冷月若水扶风剑放在身侧,紧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