潋手上。
失了武器,若蝶捂着小腹半跪于地下喘息着,唇角溢出一丝鲜血,死死的瞪着傅潋,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。
把玩着手上的长剑,傅潋身上的白色亵衣凌乱,隐隐有血色晕染,微垂下头,居高临下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若蝶,俯身一把扯下她脸上蒙着的纱巾:
“你逃不掉了,说罢,到底有何目的。”
狠狠啐出一口血沫,若蝶嘲讽的看着傅潋:
“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!”
看着她,傅潋眼前就浮现出井安那浑身是血的模样,心中杀气腾起。
冷静,想要彻底解决这件事,现在还不是杀她的时候,不过…
强自压下心底想要将其抽筋拔骨的念头,傅潋嘲讽的看着跌坐在地下的若蝶,冷声道:
“别急,给你看样东西。”
侧身自柜中取出一叠书信来,微抬手一扬,白色宣纸四散开来,落于若蝶脚下。
若蝶本欲无视傅潋的举动,眼角的余光却被宣纸上所写的内容吸引。
视线快速扫过宣纸上的内容,脸色一变,慌乱的趴在地下将那些散落的书信死死抓在手里,一张张的快速翻过,那些清晰的内容让若蝶手指轻颤。
“父亲,若蝶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