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依然不能理解。
“那你怎么把行李搬回来了?”时意问。
“那不是我的,是陈最的。”
时意眼睛转了转,“啊,陈最,你那个铁瓷?”
说完,时意转身。
突然,她停住了,蓦的回头看向时逢,“你不要告诉我刚刚他来过我们家!”
“是啊,来过。”时逢满不在乎的说道。
“进房间了?”时意一直在心里否认这个问题,不会的不会的!
“当然啊。”
时意看着满地的纸张垃圾,她叹了口气,用手一指,“所以,这些都看到了?”
“嗯。”时逢点头。
时意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,蹲在时逢面前问:“那时候我在哪里?”
“沙发上!”
时意绝望了!
“所以说,你带朋友回来,家里乱糟糟的,还有我还在沙发上睡着,他都看到了?而且还是要在这里住的那个,叫什么醉来醉去的?”时意按着太阳穴,她觉得自己要爆炸了。
“陈最,他叫陈最,耳东陈,最好的最。”时逢纠正道。
“好了,管他是最好的最,还是醉酒的醉,所以他都看到了,这些?”
“哦。”时逢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