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薛华棣母女,仿佛无足轻重。
“宋女史评点她人,言词刻薄歹毒,不知女史自己作诗如何?”一个妇人忽然开口。
“她是谁?”
阴沉女官禀报:“娘娘,她亦是崔家女,齐国夫人的族妹。”
薛成身居高位多年,崔家高门大族,姻亲族人、门生故旧,依附者众多。
薛妍穗淡淡瞥她一眼,蠢人只会帮倒忙,“如此,宋女史便以同韵脚作诗一首。”
宋女史看也不看那人,接过紫毫笔,一气呵成。
宫女一句一句念出,那崔家女面如土色,济王妃眼神更亮了,高下立判。
待宫女将宋女史的诗作呈送御前,有年轻官员面有惭色。
“愧煞。”
宋女史这首诗,气势磅礴,无人能及,真真是盖压须眉。
宋女史的才华无人能质疑,那她的评断亦是无人能质疑。
“气韵不足,诗婢耳。”
薛华棣才女之名彻底成了个笑话,今日之事只要传扬出去,她将受尽耻笑。
崔家女神色晦暗,她弄巧成拙,阿姐会怪罪她的。她的目光一一扫过交好的命妇们,幸好她交游广阔,待宴毕,她一家一家登门拜访,只求今日之事不要传遍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