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就知道。时隔五年没碰虞亭,压在他胸前的绵软似乎比以前大了。
强烈的痛感持续自下而上传来,江求川哪儿还有心情感受什么温香软玉,他咬牙切齿、一字一顿:“虞亭,把你膝盖挪开!”
虞亭闻声往膝盖看,没想到她的膝盖这么有志气,直直怼在小江头上……
她连忙抽回脚,翻身从江求川身上坐起来,甚至不敢看江求川阴云密布的脸,边道歉边将他扶起来:“对不起,我刚刚腿麻了,真不是故意的。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?看病钱我出。”
江求川语气不善:“我缺你那点钱?”
错在自己,虞亭心虚的伏低做小:“不缺不缺,您有钱,大户人家。”
下身的痛感还在持续,江求川眯起眼,说:“你知不知道,江家只有我一个儿子。”
虞亭恭敬说:“知道。”
她心中腹诽:你可是皇太子,以后还指望着你继承皇位,靠这玩意繁衍子嗣。虞亭这么一想,还不如撞坏了,这皇位除了江豆豆都传不了别人。
江求川突然又说:“你是不是想干脆撞坏了,免得我给江豆豆在外面找弟弟妹妹?”
江求川盯着虞亭观察她的反应,本以为她会矢口否认,没想到她头一转,咧着嘴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