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入狱多久了？”她问。
新鼠擦着眼泪结结巴巴地说：“三、三年了。”
涂旦捂着嘴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了，只抬手比了个数，元桑说：“五年？”他连连点头。
“他跟涂横是兄弟，他是哥哥……因因为偷东西进、进来的……”新鼠帮忙解释，“望鱼区的黑白双煞大盗，您、您听过吗？就就就是他俩！”
“大盗啊——没听过。”元桑摇了摇头，又看新鼠：“你又犯了什么事进来的？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新鼠神色躲闪，有些犹豫。
元桑拿起了一个青椒递过去，新鼠立马崩溃，忙道：“我杀人了！”
“杀谁？”
新鼠咬牙：“我哥！”
元桑眨了眨眼，倒没有新鼠想的震惊和鄙夷态度，而是问：“亲哥？”
“是。”新鼠一脸豁出去的表情。
元桑左右看了看，去将书柜边上的小凳子搬了过来，在新鼠身边坐下，双手托着下巴看他：“你继续说。”
新鼠：“……”
“说、说什么？”小心翼翼地询问。
元桑朝他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