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一边咽了咽口水,他的全部指望可都在田亚为身上了。这位爷到底能不能得出个准信儿啊!
“以小人愚见,前些日子守库留族人应当是调了不小的一批向前线运送粮草,剩下的人应当数额极小,小到需要将一队人重复拉出来迷惑毛子跟卢伯友,这才造成人头都对不上这种低级错误。”
“可算说了句人话。”队正嘬嘬牙花子,“好久没吃肉了啊,瘾忒大,你这能掐会算的,给咱们算算今天能不能好好吃上一顿肉啊?”
众人哄笑,谁也不信这田亚为有这么大本事,还能算出来留族人守军多少不成。
田亚为默然,众人信与不信,他自己是无力改变,不过此时大好的时机,就此白白错过,也是令人唏嘘。
“队正,不然这次换小的去打探一番。”一旁的瘦高个自告奋勇,“保管给你探清虚实。”
队正一挥手,说句不必,手指着田亚为颇有些气势道,“信你一次!”
罗敷日子过得越发清闲,偶有一天元和交给她一封书信,“从临南送来的信,临南到这儿这么远,路上估计都得有一个月了吧。”
“临南来的?”罗敷奇怪的看那信封一眼,“想必是小叔叔。”
那信封皱皱巴巴,耽搁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