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秦文昌摸摸罗敷的脑袋,他自然也是十分舍不得的,只盼早点在惠通做出些成绩,调回建南了。
年三十儿守夜,罗敷罗孱闹着要放孔明灯,秦文昌赶着给编了几个架子,叫她们几个小的自己糊外头的纸。惯例是要在灯上写些吉祥话或是什么美好的愿望,罗孱想也不想的便开始写,罗敷不必看也知道他写了什么,年后赐婚的旨意应该就要下来了,这妮子几日里笑嘻嘻合不拢嘴。
罗敷这边写的也没什么新意,“一愿家庭和顺,二愿亲人安康,三元爹爹顺利上任。”
此三愿写完本该停笔,也不知当时突然生了什么心思,鬼使神差的又添一愿,“四愿叔叔得偿所愿。”
这时候田亚为正被一干弟兄团团围住,年夜里谁也不想早睡,逼着问他未过门媳妇的事儿,田亚为清清嗓子,很有说书先生的架势,从那牡丹花会上讲起,罗敷如何一舞动天下,如何将建南城第一美人激得跳脚,形容得惟妙惟肖。侃到酣处竟还学起罗敷当日舞步,结果转的过了头,一个猛子扎出了帐外,直被人笑话的出了正月。
正月十六上路那天,秦家人一直将秦文昌送到了城门外才算停下,离别的话说了太多,罗敷如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红着眼睛在一旁哽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