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得几个,哪里听得懂先生们所教授的东西,她分明是借着求学的借口来故意接近太子,以此来博得好感。
这下竟被陆翊善为难回答问题,所有人都等待着看宁婉婉笑话的同时,也不由得露出几丝同情。
“学生自知才疏学浅。”
果然——
那些皇子郡王们纷纷叹着气摇着头。
司易更是轻蔑地笑了笑,扭头不再去看宁婉婉,不过,却很快听见宁婉婉不慌不忙地说:“不过太傅既然问了,学生只好略做薄见。”
闻言,众人俱是一副看笑话的戏谑表情看着宁婉婉。
“学生认为,道理不分先后,应一视同之。”
司易一听,头又扭过来了。
众人脸上的戏谑之情有点僵硬了。
“此话怎讲?”陆翊善问。
宁婉婉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地迎视着陆翊善反问:“学生且问翊善先生,您今日所论,是论‘道理’,还是‘道’和‘理’?”
陆翊善道:“自然是‘道理’。”
“那就是了。”宁婉婉虎牙微露,莞尔一笑道,“道理本身就是一家,合在一起才会有道中有理,理中有道的含义,若是翊善先生坚持分个先后,那就是硬生生地将‘道理’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