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仍然是被狠狠刺得抽痛了一下。她怀念那个刚进家门时的钟悠悠,那个还会扬起小脸看向他们,眼中满是渴望与希冀的钟悠悠——
    可分明是自己亲手用冰冷的态度将她拒之门外,将她一点点变成现在这样浑身是刺、尖锐冰冷的啊!
    钟父微微叹了口气,过去拍了拍钟母的肩膀:“还好吗?”
    钟母深深吸了口气,半天才调整过来,过来坐下。
    钟玺佑昨晚已经确认,父母和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