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
楚让的心却已经犹如被抛进了大海里,正在经历汹涌的波涛和猛烈的大浪。
悸动的感觉仿佛要一把夺走他的呼吸。
喉咙生出干燥之意,甚至有点痒痒的,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,然后就止不住地咳嗽起来。
宋菱完全脸不红心不跳,像极了有经验的老手,把握的度刚刚好,把人撩起来,就收手。
她把楚让丢下的药又塞到他手里,嗔怪道:“都咳嗽了还嘴硬,回去好好吃药。”
“你为什么没去音乐会?”他忽然没头没脑地蹦出这样一句话来。
宋菱被他的问题搞懵,“音乐会?什么音乐会,昨天约的地方不是俱乐部吗?”
“你上大三那年,约我去听音乐会,”楚让缓了口气,缓慢而平静地问:“为什么没去?”
明明说好的不见不散。
这么多年,这个问题一直没有解决。
当年她消失了好几天,再出现时对此只字不提,楚让一直在被动地等她的解释,却始终没等到。
时间一长,这件事仿佛就这么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