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低着头说,“我帮表哥洗衣裳,这水太冷了。”
许致送三柳回屋,哄了她一会儿后,才往对面屋子去。
面有薄怒,他一脚将门踹开。
甜珠已经收拾好细软,见人回来了,她背起包裹道:“你回来得正好,我在外面谋了个差事,今天就过去。以后晚上,不回来住。”
许致目光在她背后包裹上扫了圈,走过去问:“什么差事?”
甜珠说:“给知府大人家的小姐绣嫁妆。”
“知府家?”许致不可置信,望着甜珠,“你怎么进去的?”
甜珠淡淡笑:“这个你就别管了。你也放心,我会闭紧嘴巴,不会说自己是你的妻子,不会丢你的人。”
许致脸色十分难看,因为甜珠一语便戳中了他心事。
知府大人家的公子,与他一个书院念书,他不愿被人低看一等。
甜珠说:“对了,三柳怎么回事?这几天总把你的衣裳洗了又晒晒了又洗,一天能洗三四遍。我劝她别那样做,她跟听不见似的。既然你回来了,去请个大夫来给瞧瞧,莫不是天冷冻坏了脑子了?”
许致明白过来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