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下午都还好好的,晚上突然就说要走。
但是傅家的借口也很实在。村里人都知道傅先生明年要乡试,这估计是得了什么消息,想要去县城里方便一些?
她家男人是猎户,不擅种地,家里几亩薄田都是她在操持,也实在分不出手来弄傅家的田地,所以傅家找上福婶家也是很正常的。这一点田婶子没有意见,她就觉得傅家要走的借口应该不止这个,可偏偏又想不出其他的理由。
田婶子有个优点,她想不出的也不会去死缠烂打的追问。见几个大男孩帮忙收拾大物件,干脆换了衣服挽了头发,去帮着傅静姝收拾小姑娘的物件了。
两家人一直亮着灯火,让躲在后面水竹林里的季萍儿恨得银牙暗咬,内伤都出来了。
眼瞅着天色太晚,如果她再不回去,家里那个老虔婆又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她,只能跺跺脚,端着洗衣服的木盆回去。
福婶家的两个小子一直在注意傅家周围,隐约看到水竹林里一阵晃动,过后便没了声息,再瞅见脸上虽然端着笑容,可眼底却掩不住焦虑的傅立文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,心里一动,互视了一眼,也没吭声,只小心谨慎的看住了傅家前门跟后院。
村长比福婶家更先知道傅子寒要搬家。说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