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上学堂的儿子操心。
想想摇了摇头,春姨将手中一根发簪插入青丝,一面认真的看着铜镜里的温婉姑娘道:“二小姐的婚事固然重要,可您的也不远了,若是可以,老爷会将你俩的婚事一同定下。”
“...”
景菀从昏昏沉沉之中猛的醒来,瞳孔放大扭头便想开口问,却被她将脑袋扭了回去,“小姐别动,簪发呢老实些。”
景菀心沉了沉,定住没动,视线从铜镜里盯着她,唇轻启:“爹爹相中哪两家?”
若不是有相中的人,爹爹不可能有如此打算,这可真是打了她一个猝不及防。
“这个奴婢不知。”
周围的人着手给她梳妆打扮,可她的心排除了一切声音,只剩下她要嫁人了,黛眉越皱越深。
女子总是要嫁人的,她知晓,但所嫁之人是否良配却无从知晓罢。
平日里扰她清净的鸟儿开始啼叫,景菀也梳妆完毕,是春姨唤了她一声她才敛了神色站起身,由下人侍奉着穿衣。
罢了,顺其自然罢。
若那人品行不端爹爹也不会同意将她嫁了,若实在不喜那人,她便去爹爹面前跪上一日一夜,想比爹爹也会心疼她。
想通后,景菀气顺了许多,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