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的看着我...”
阮盈秋说到这里,挽着她胳膊的手紧了紧。
景菀回握着,轻声试探:“然后呢?”
阮盈秋抿了抿唇,“反正又有过几次接触,但是我...在一次意外中失手捅了他一刀...谁也不知道,他也没告诉任我何人,但是隔日他留了书信便走了。”
说罢房间里沉默了许久,景菀叹了一口气,“所以你在自责?”
“嗯...他好像,未伤过任何一人,而且我.还..”阮盈秋声音略低,有一抹困扰。
“你可能找到他?”景菀轻声问。
阮盈秋一怔,喃喃道:“不能。”
“那不就行了,你找不到他,不能与他道歉或是解释,所以啊盈秋,无论是淳渔还郡、城,都与京城隔着十万八千里,茫茫人海,不找也罢,你现在要做的,不过是释然然后放下。”
她的声音低柔,悄悄的轻抚着她的心,奇迹般的轻松了一些。
阮盈秋是拉着她的手睡着的,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似的。
景菀拂了拂她皱着的眉头,眼中是化不开的担忧。
她希望好友能像以前那般明艳无忧,那些忧愁留给她们这些思虑重的人就够了。
夜已深了,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