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斯钧叹了口气,不再多说。谢斯乔脸色平静,口气平淡,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从刚才他回来后,气压就非常低沉,那并不是没事的样子。
谢斯钧道:“已经联系陈院长了,马上就到了。”
谢斯乔道:“麻烦大哥了。”
谢斯钧摇头,车子果然在两分钟后就到医院了,是一家市内名气非常大的私立医院。
谢斯钧下车帮他们开车门,谢斯乔俯身把傅苒抱出来,傅苒始终低着头,让人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,这让谢斯钧非常无奈。
谢斯乔刚一站直身子,傅苒就紧紧抱上他的脖子,谢斯乔没有防备,又专心在看脚下的路,险些没被她拽着脚下踉跄一下。
谢斯钧胆战心惊,忙虚虚扶住他,道:“怎么了?要不我来帮你扶着弟妹?”
谢斯乔低头看了一眼怀里埋着头装乌龟的女人,半响道:“没事。”
医院门口,陈院长和骨科等几位主任医生早已候着,担架也早已准备好,谢斯乔一抱傅苒下车,陈院长等便匆忙上前查看,傅苒被放到担架车上推往急诊室,谢斯乔初步判断傅苒身上没有受伤,应该只有脚上的伤比较严重。
陈院长和谢家两位兄弟打过招呼后便也近了诊疗室,谢斯乔和谢斯钧在外面等待。谢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