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门之女,只会舞刀弄枪,胸无点墨,本宫可以理解。葱是餐桌上必不可少的调味品,营养可口,健胃消食,葱花怎无称颂之处?”
谢婉不依不饶:“葱的多般好处,小女刚才也有想到。除了调味,葱和姜熬成的汤水还能治疗风寒感冒,是沙场将士们常用的驱寒之法,可是翁主命大家给‘葱花’作诗,却不是‘葱’,葱花固然生于葱上,可古人赞莲花少以莲叶来颂,颂牡丹不以根茎来赞,若有人称赞祥平翁主,却只一味地赞颂翁主的母妃中殿娘娘母仪天下、慈德昭彰,岂非离题?”她眉梢微挑,“所以小女想请教翁主,单就葱花来说,有何值得称赞?”
在场众人下巴一掉,都为谢婉捏了把汗。
祥平翁主彻底被问住了,脸色顿时阴了下来。
场内极静,落针可闻。
其实,就算是种葱的农民也很难想出葱花有何用处,更别说只吃过葱、没见过葱花的祥平翁主了。谢婉死咬翁主不放,在场其他人就算知道答案也不便帮答,不然等同于和谢婉一样,给翁主难堪。
我眼见祥平翁主就要雷霆大怒,连忙责怪谢婉道:“娘娘国色牡丹,翁主锦绣芙蓉,二位怎能用葱和葱花来做比喻?你这丫头也太不懂事了。”
谢婉微微一怔,不解我为何要帮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