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碎碎堕琼芳。白雪贴在了薄薄的窗纱上,棱角分明的雪花闪动出晶莹的光泽。
我倚在榻上绣香囊,一针一线绣的是母亲白草支系的花纹,除此之外,我还绣了许多东西,手绢、荷包、锦袍、发带……
这几个月,我试过很多种方法往外面传递消息,比如在落叶上刻字顺着河流漂走,在吃剩的饭菜里混入我的耳坠,甚至我还想用小白狼叼着我的物件出去溜达一圈,希望有心之人发现这些寻找过来。可是,冬天渐深,一点事情也没有发生。
绣着香囊,我不由得想起和顾墨筠在山中隐居的那段日子,平实朴素,但却充满甜美幸福。
他第一次给我做饭洗衣,第一次为我梳头描眉,我靠在床上看书,他在案前作画,我多半痴痴地看他作画,一页书也没看进去。
我坐在窗下绣花,他在院中练剑,我多半傻傻地看他练剑的模样,一朵花也没绣出来。
他眯着凤眸看我:“你喜欢练武之人?”
我色眯眯地点头:“我只喜欢你,爱屋及乌,你的任何事情,我都喜欢。”
他削下一枝桃花掷了过来,不偏不倚落在我的绣布上:“绣不好,今晚没饭吃。”
我:“……”
除了绣花,顾墨筠不许我做任何家务,我偶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