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倒是有个小铺子,卖些胭脂水粉,你若是信得过,可以放到那里寄卖去。”
她口中的这位,便是其生母,二房的锦姨娘。
这倒的确是个好法子,解了燃眉之急。云浓为着铺子的事情愁了几日,如今得了转机,随即笑道:“那成。”
徐思巧起了兴致,又与云浓聊了会儿生意之事,还帮着出了些主意。
云浓笑道:“你于生意一道上,倒像是颇有心得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徐思巧怅然道,“我比不得你,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。”
云浓低头笑了笑,没再说话。
她两辈子皆是无父无母,乍一看的确是少了许多拘束,一时心血来潮,离经叛道的事情也做了不少。可这却不是什么值得羡慕的。
与徐思巧商定后,云浓令侍女裁制了不少轻纱锦囊,将香料分装妥当,又分门别类地以几个锦盒盛了,令人送到了锦姨娘住处去。连带着的还有几两银子,算是寄卖的酬金。
此外,她还在锦囊封口绣了独特的云纹,算是这香标识。
紧锣密鼓地筹备妥当后,便到了腊月二十八,宜沐浴、祈福、斋醮。
雪融放晴,是个难得的好天气。
云浓起了个大早,倚在窗边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