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药,同翠翘抱怨道,“来年若没个好运气,我便再也不去护国寺了。”
祝嬷嬷剪了烛花,劝道:“这大过年的,可不能这么说。”
“也不是全然没好处,”云浓苦中作乐想,“至少不必去徐家家宴,年节前后的大小宴饮也都一并省了。”
祝嬷嬷叹了口气,将原本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对老一辈而言,便是有什么不好的事,也不能在年节前后提,那就是成心添堵了。
云浓与翠翘交换了个眼神,若无其事地笑了声,而后道:“我要歇下了。过会儿子皇城应当会放焰火,你们若是想看,可以等上一会儿。”
云浓知道祝嬷嬷想说什么,自打她回绝了柳氏的要求后,管家支给聆风院的东西便都降了一等。她虽从不过问这些事,可屋中烧的炭差了许多,还是能看出来的。
这些事柳氏是不敢擅自决定的,必然是按着老太太的意思来办。只是不知老太太是觉着她没什么利用价值了,还是想要用这种法子逼她服软就范?
云浓翻了个身,觉着或许是时候搬出徐家了。
原主与徐家尚且没有什么情分可言,遑论云浓,她没有想过要依仗徐家去做什么,便是搬出去也没什么妨事。只不过得寻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