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小石子,“更何况他顾念旧情也好,愧疚也好,都与如今的我无关。”
“今时不同往日,我与他最好是半点干系都没有才好。”
云浓说这话时很冷静,目光清明,绝非是赌气或者记恨的缘故,而是再三思虑过。
早些年,景宁曾劝过云浓数次,让她不要对顾修元太过上心,可云浓从来都是嘴上应承得痛快,实际上我行我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。景宁因此觉着云浓是小女儿心思,陷进去就难出来了,还曾为此忧虑过,生怕顾修元将来伤了她的心。
可她怎么也没想到,如今云浓竟彻底放下了,倒是顾修元念念不忘。
“你当真这样想?”景宁看着她,问道。
“是,”云浓回答得干脆利落,“他这个人身上藏了太多秘密,当年我爱他的皮相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。如今我没权没势的,连银钱都要自己想方设法赚,哪有那个功夫跟他去猜谜?”
人都有趋利避害的天性,云浓的直觉就是,离顾修元远一点。
景宁颔首道:“你能这样想就好。”
云浓折腾了半晌,只觉着心神俱疲,回东苑之后便自去歇息了。
可她这一觉却睡得并不安稳。
大抵是因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