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,劝了句:“还有旁的事呢,咱们走吧。”
眼下的口舌之争虽是云浓占了上风,可若是真把这些人给得罪得狠了也不妥,徐思巧知道她脾气一旦上来就倔得很,便递了个台阶想要将她给劝走。
云浓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,垂下眼睫,应了声:“好。”
另一边,闺秀们也七嘴八舌地劝着楚子瑜,让她不要同云浓一般计较。
云浓出门时高高兴兴的,想着要去看新铺子,还着意打扮了一番,谁知道竟摊上这么个不知该如何说的破事,实在是又气又委屈。
归根结底,这事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。
被退婚的是她,被利用的是她,到头来被阴阳怪气讥讽的还是她,实在是倒了八辈子的霉,才遇上这么两家子人。
前世那么多年,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?
重活一世,不管再怎么样,云浓从来没抱怨过半句,如今却莫名有些失态,只觉着眼有些酸。她也顾不得什么,直接快步绕过众人出了门。
因着走得太快,又是低着头,云浓刚一跨过门槛,就直愣愣地撞上新上门来的客人。这一下撞得很实,若不是那人眼疾手快地揽了她的腰,只怕下一刻就要摔倒。
福无双至,祸不单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