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度的地方,问客人身份名姓是大忌,她便并没多言。
“听人说,你们这新来了位公子,”景宁想了想,“叫做秦君?”
红姑笑道:“是了,您若是想见,我这就去请他来。只不过……”
“只不过什么?”云浓托着腮,好奇地问了句。
“秦君脾气怪了些,”红姑为难道,“留多久,能做到哪一步……都得看他的心情。”
红姑是认得景宁的,知道这是个得罪不起的人,可偏偏又拗不过秦君,所以只好先提前讲明白了。
景宁了然,偏过头向着云浓笑道:“想来是有点资本,不然也不敢这么傲。”说完,她又吩咐红姑,“请他来就是。”
云浓斟满了酒,抿了一小口,感慨道:“南风馆最得我心的还是这酒,只可惜方子不外传。”
“你每次都是为着喝酒来的,”景宁点了点她,“这么些人,难道就都入不了你的眼?”
云浓灌了一杯酒,方才无奈道:“我倒是也想找个合眼缘的人,可哪有那么容易……”
这么些年满打满算,也不过一个顾修元罢了。
南风馆中的人,身材相貌自然不差,可若论及通身的气质,出挑的就太少了。毕竟若真是哪儿都好,又怎么会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