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拢着浴袍无精打采地往床的方向走。
一爬回床上,不等阮凝给他盖被子,就自己把自己用被子裹了起来,然后开始接连不断地打喷嚏。
阮凝连忙出去给他找纸巾。语琪站在原地,久久没吭声,沈泽臣慢半拍地回头看她,捂着口鼻声音囔囔地问,“怎么了?”
他的鼻尖红红的,看着她的时候,睫毛上像是染着朦胧的水气,语琪什么脾气都没有了,认命地把大毛巾往他脑袋上一罩,跟给大型犬擦毛似得一通乱揉之后,再用电吹风一点点烘干。
等她好不容易把他这湿头发给弄干了,低头一看,沈少爷闭着眼睛,头朝她的方向微微倾着,俨然已经睡熟了。
……
那天沈纪两家进行了亲切会晤之后,四个人之间的交流就开始频繁起来,这其中一多半的功劳应该归功于纪亚卿,他经常在周末强行把语琪抓着出去,等到下楼一看,被他点名当司机的沈泽臣已经载着阮凝等着了,然后四个人不是到哪里去徒步旅行就是去海边露营,要么就是去登山野营。
这些活动少不得要互相帮助,尤其是登山的时候,体力较弱的就极需要身边人的扶持,否则脚下一滑,很可能就身丧万丈深渊了,在这种时候,甚至说生死相依也毫不夸张。这样极端的情况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