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他们往前左走,元祁祤也往左走;他们往右走,他也往右走,不近不远,相差大概一步的样子跟在云千墨的身后。
宫北翎和云千墨走到一处有大理石凳子的地方,唇边的笑意越发的温润,“千千,这里是出宫必经之地,我们就在这里等你阿爹吧。”
说罢,他从袖子掏出一方手帕,细心的垫在石凳子上,示意云千墨坐。
可是,云千墨还没有坐下,她的身子被人轻轻碰撞了一下,元祁祤已经稳稳当当的坐在了宫北翎铺了手帕的位置上。
“摄政王,你究竟想干什么?”宫北翎再好的脾气也忍耐不住了。
“想打架,你要奉陪吗?”元祁祤
你要奉陪吗?”元祁祤挑衅似的看着他,嘴角染上了一丝残忍的笑意。
宫北翎立即握紧了拳头,一副接受挑战的样子。
云千墨急了,她猛然就想起元祁祤在山洞里跟她说过,宫北翎武功不弱,他内伤没好,未必是宫北翎的对手。
她拉了一下宫北翎的衣袖,说道:“不要!”
宫北翎侧头,见云千墨扯着他的衣袖,立即笑了,说道:“好,既然千千说不打就不打吧。”
元祁祤死死的瞪着云千墨的手,腾的一下子起了身,沉着嗓音喝道:“党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