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:“好啊。”
陶苒到底不敢得寸进尺,狗腿地给他搬好桌子,打包票道:“放心,我帮你扶着桌子,一定不会摔着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魏西沉长得高,抬手能摸到黑板顶,他不再说话,帮她清理起黑板。
颜料很难擦,几乎每一次都得用很重的力道。
段芬芳有些心疼不忍,悄悄和陶苒咬耳朵:“你不喜欢他呀?那个……往年都是三个人一起擦的。”
陶苒小声问:“我表现得那么明显吗?”
段芬芳:“……”挺明显的谢谢。
因此她下一句话咽了回去,都知道办黑板报是件很费力的事,且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奖励。魏西沉愿意帮忙,实在是出乎她意料,她觉得这少年挺不错的。
长得好,心肠也好。
等到魏西沉清理完,夕阳已经在天边染上一抹瑰丽。
按程序,应该陶苒先画画,然后魏西沉写字。
魏西沉回头,就见陶苒在自己位子上看漫画本看得津津有味,段芬芬在旁边写作业。
他额上青筋跳了跳,第一次有人这么不把他当一回事。
当真是好得很。
两个姑娘后知后觉调颜料的时候,才发现一方面颜料不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