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委屈,或许伤心,又或许是因为白锦在这里,才如此放得开,官凉儿哭的毫无形象,就像是一个女孩子耍无赖一般。
白锦一阵手脚忙乱,他何时看到过她如此哭过?
就像当初她的娘亲没了,她也是日日发呆躲在被子里哭泣。
白锦手足无措的给她擦着眼泪,低声哄着,可丝毫不见效果,只得道。
“行了,她没死。”
也不见她何时为自己这般哭过,白锦心里一阵泛酸,和一个未曾蒙面的女子吃上了醋。
官凉儿猛然停下了哭声,看着白锦。
“她……她真的……真的没死?”
边说还边一抽一抽的,看的白锦一阵心疼。
“没有。”
“可……可是,你不是说……不是说会……经脉具……具断而死吗?”
“你哥哥救了她。”
白锦无奈的道。
官凉儿这才将信将疑的点点头,可是哥哥怎么救她?
看出官凉儿的不解,白锦眼里闪过一丝兴味。
“你哥哥和你一样,习的是至阴内功,自然可以救她。”
至于怎么救的,嗯……少儿不宜,他的小姑娘还没有长大,不能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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