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看着她,正色道:“我还没说你,你去招惹宿寒宫做什么?”
燕怀幽表情有些难看,咬着唇低声道:“儿臣不过是……想教训秦雪衣罢了……”
德妃却道:“她在翠浓宫里,你想怎么教训都不是问题,你为何偏偏要让她去闯抱雪阁?燕明卿岂是甘为他人做刀的?若叫她知道了事情原委,日后恐怕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燕怀幽低头不语,德妃推开手边的茶盏,转向她,道:“这个宫里,别说你我,便是皇后,她生了皇子又如何?不是还得捧着燕明卿?这其中的干系,你竟看不出来?还敢去招惹她?”
她伸出手指轻点燕怀幽的额头,恨铁不成钢地道:“你如今正是要婚配的时候,但凡她随口一句话,便能叫你下半辈子过得不安生,你知不知道?”
燕怀幽不服输地反驳一句:“她自己也未嫁,岂能管到儿臣的头上来?”
德妃轻嗤一声,道:“说你没脑子,你还不信,二公主不就是前车之鉴?”
燕怀幽茫然道:“她?她是嫁的不好,可这与燕明卿有何关系?”
德妃翘起小指,轻轻拨了拨腕上羊脂玉的珠串,悠悠地道:“二公主的生母贤妃,曾与长公主的生母孝嘉皇后不合,孝嘉皇后在世时,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