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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所在的房间是个简陋的地下室,矮了地平面大半截,阴冷潮湿,这种条件,房租肯定不会太贵,但是依照B市的消费水平,二百五一个月肯定是不够的。印小黎灌了一壶热水下肚,听着楼上房东的脚步声,觉得今天还是不要露面为妙,于是靠着胖虎睡下,养精蓄锐,准备明天上街去弄点钱来救急。
当晚,她做了个梦。
空荡荡的大街上,梧桐树旁,她站在树下,孤零零一个人。
路上车子不多,只有寥寥几辆。印小黎看了看四周的车子,找了个间隙,想要过马路。
这是,忽然有一辆黑色的大众默不作声的窜了出来,径直的朝她冲了过来,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感和失重感,印小黎被撞到梧桐树旁,满头是血,她抬起头,晕乎乎的往车子里看去。
只见那黑色的大众里坐着一个戴墨镜的男人,嘴角勾起,踩下油门,驱车再次朝自己撵了过来。
印小黎猛然坐起身,大口大口的喘着气。
她饿的前胸贴后背,突然起身,便是一阵眩晕。
这身子可太弱了……要好好调理调理,她心想。
旁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