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厕所,她脑袋昏昏沉沉的,打出一个喷嚏后,毛孔舒张开来一样,鼻子不那么堵塞。
舌头好的差不多,适逢感冒,也是不走运。
楼梯口。
上课的铃声响起来了。
许蘩像只蜗牛慢吞吞拐弯上楼。
便看见陆时生倚靠在墙壁上,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烟,放到嘴边浅吸一口,慵懒的吐出烟丝。
他眯起眼睛,说:“看见我也不打声招呼?”
在学校里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,什么时候要跟他天天打招呼了。
许蘩腿脚无力的踩在楼梯上,盯住他指尖处猩红的烟头,心口发紧,轻声说:“那天的事,我不是有意偷听的。”
“哪一件事呀?”他故意恬不知耻的问。
紧接着又恢复死寂般的沉默。
许蘩睫毛半遮半掩,面色温和,双手紧紧握在一起,纠缠的指尖暴露了她紧张的心态。
“陆叔叔的事情,姨知道吗?”
“嗯,知道又能怎样,这不都过了十几年了。”他扬起头,吐出一口烟。
许蘩手指抵住鼻尖,哆嗦着打了个喷嚏。
陆时生皱眉掐灭烟,斜视过去,手指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感冒了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