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,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,干脆规规矩矩待在屋里练字。
晕是假晕,虚是真虚。李代分明就是想把这帽子往她头上扣,这样的事,她许素儿可不干。
至于大南,目前与二衡的死也脱不了干系,便被暂时收监,不许任何人探视。
夜深人静之际,府衙后走出一抹瘦小的身影,四处张望一下,方才小心翼翼地绕开闹市,往无人的小巷拐去。
小巷尽头也不知是哪户人家的门正敞开着,黑影顺势闯了进去。
任鸿曦站在远处的围墙上,借着高大的柚子树把自己的身形给遮住,将这一切尽收眼底。待黑影消失后,足尖轻点,跃上与其比邻的人家,蹲在墙头,借着微微敞开的窗户打量着屋内的一举一动。
昏暗的屋子内,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被五花大绑,嘴被堵得严严实实,面色涨得通红,眼里闪烁着恐惧,耳畔回荡着窸窸窣窣的脚步声,目光紧盯着门口,身子一个劲地发抖,此人正是本该蹲在牢里的大南。
“吱呀”一声,门被人从外面推开,一只黑色长靴映入大南眼帘。
大南惊悚不已,连忙挣扎着往后退,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只见那人走了进来,径直将桌上的蜡烛点亮,跳跃的烛火在屋内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