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没有人愿意去,当时官府下令,去的人每个月有三两银子的月钱,这一下就好多年轻人去喽。好像是有一百多人吧,要不是老头子我年纪大了他们不要,不然我也要去赚这个钱。”
“起初老头子我还不甘心,后来看见村里有几个去开荒的小子回来人都饿瘦了,那就跟没得饭吃一样,手臂上还多了个红印,丑死了。我问他们怎么回事,也没有小子愿意说,又神神秘秘地跑了。有一天晚上,我睡不着,就偷偷跟着这些小子一起去了丹阳山。”说到这里,老者顿了一下,叹了口气,“这几个小子回去后都被一个像是锅铲,冒着热气的东西给烫在身上。”
许素儿瞳孔一缩,瞬间联想到大南手臂上的印记,这么说来,大南与二衡应该也是那批开荒人。
“老伯,那现在还开荒么?”许素儿问。
老者摇摇头,神色悲戚道:“没了,一个月前就停了,下多雨,山崩了,全死了。”
“全死了?”许素儿难以置信道。
“哎,我村里那几个人哭得那叫一个惨,那几个从小看到大的小子,就这么没了。”老者话里满是怜惜。
一年的开荒,却在一个月前突然山崩,一百多人无一幸免,如此惨案,怎么说也得轰动一时,可她却从未听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