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六七口中干渴,抄起塌前茶壶,喝了一口暖茶,吁出一口长气,笑道:“这两者有何不同?”
“当然有。”
“比如?”
“就象公子喝的这口茶。”玉蝶略一沉吟,道:“服待别人喝,奴家只能闻到茶香,却不知其味,公子可知这茶味?”
“当然知道。”
“何味?”
“又解渴又爽气。”武六七道。
玉蝶要过暖茶喝了一口,道:“对啊,公子勇猛无比,让奴家第一次知道这茶是如此解渴和爽致。”
“哈哈......”武六七大眼一转,道:“本公子备下一粒一阳恣睢丸,要不要再喝它几碗解渴茶?”
“公子只要能挺住,奴家乐意奉陪。”玉蝶低头一笑,身子一扭,迎了上来......
两个时辰后。
武六七双脚虚浮走出房间,他从二楼上探头向下一看,“嗖”一声,又快速退回房中。
“武公子你怎么了?”玉蝶询问。
武六七低声道:“遇到老熟人了,我停一下再出去。”
玉蝶一时好奇,略整衣衫,隔窗下望,只见一楼堂中站着数名男子,其中一名男子面白如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