笄,二来当堂认罪,均符合陛下诏书中的降罪条件!”
他直视田文林,又问:“而且本案中还有疑犯苏子昂一直未曾归案,何以判苏子青谋杀亲夫罪?”
“许大人,江上县呈来公文中,有苏子青的舅舅亲书供词,证明苏家确收下郑员外的聘礼。”田文林一脸横肉,半步不让,口气咄咄逼人:“是否苏母贪图郑员外的银帛?有意隐瞒守孝之事,而且公文中还有苏子青亲手画押证词。”
他目光如矩的瞪着许雅之,大声说:“郑县令判苏子青谋杀亲夫罪依律而断,合理合法!”
许雅之道:“田大人,若郑母收下郑员外的聘礼,这便表示同意这门婚事,两家便不会发生争执,何来凶杀一说”
争执半天,双方仍然各执一词,谁也不肯退让半步。
“陛下,苏子青一案中死者郑员外乃江上郑县令的亲弟弟,而郑县令是田大人门生。”无奈之下,许雅之只得抛出杀手锏,奏道:“本官认为田大人身为刑部尚书,应主动回避此案。”
“自古举贤不避亲,本官根据《古夏律》断案,何须避嫌?”田文林面色一黑,板着脸说:“若主动回避,岂不反倒说明本官心虚吗?”
“陛下,臣有本奏!”
“陛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