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,凭感觉堂上这名红袍官员似有意在维护自已,只是不知为何如此,她不禁偷偷扫了许雅之一眼。
“本官问你。”田文林抓起惊堂木正要猛拍,忽见许雅之已抢先一步抄起惊堂木,作势欲拍,只得悻悻将惊堂木放下,伸指叩叩大案。
“苏子青,你曾在供状中承认亲手杀死郑员外,可有此事?”
“确有此事。”苏子青答道。
“江上郑县令在审案中可曾对你动用酷刑?致使本案屈打成招。”
“县令大人未动刑,人是民女杀的,字也是民女签的。”
“苏子青。”许雅之在一边提醒说:“江上县令判你谋杀亲夫罪,这在本朝属于忤逆死罪!你可想好了再认罪,中间若有冤屈,眼下明说。”
苏子青已清楚感觉到许雅之确实有意维护自己,虽不明对方为何帮助自己,心头一时酸楚几欲落泪,但一想要保苏子昂与郑氏平安,只得硬起心肠回答:“郑员外确是民女亲手所杀,民女没有糊涂。”
“许大人乃侯门之后,想来和一名民女以前应是素不相识,只因心存律法公平之心,才与本官争执。”田文林哈哈一笑,说:“如今看来,苏子青杀人属实,更无疑点,一起具折禀报陛下结案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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