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时正逢极阴之点,日后倒能步步转运。”
“爷爷是算命的嘛?”苏子昂听的一头雾水,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老夫天机秀士乃是当朝榜眼,中过探花,秀才出身。”天机秀士身材高大,颇有气势报了一大堆官名,笑说:“问卦算命乃下九流,老夫只是以此自娱自乐。”
苏子昂在红叶谷中读过几年书塾,对此略知一二,当下夸道:“天机爷爷好厉害,既是榜眼,又是探花,可曾中过状元?”
“确是从无中过状元。”天机秀士老脸一红,眸中隐隐闪现一片波澜风雾,有些尴尬的说:“老夫躲在无间海苦读百家诗书,便是日后要赶赴洛都考个状元,一偿多年夙愿,童儿可愿陪老夫子伴读?”
苏子昂见天机秀士眼眸中闪过的异相,心中惊诧万分却不敢细问,随口答道:“日后无事便来陪老夫子伴读。”
熬汤送饭,劈柴睡觉。
无间海中的日子就这么日复一日的过着,一切就象巍巍耸立的灰色大殿一般空虚,永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,每个人都在麻木重复着一切,路的尽头好象只有死亡,只有死亡才能解脱这一切。
时时有新的犯人被送进来,时时也有老的囚犯发疯,或者失去踪影。
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