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意自古高难测。”田文林指指天,笑道:“天意这东西,咱不可能改变,本官先将开头的话说完。”
“愿闻田大人训示。”
“在洛都当官,你手中无实权没人搭理你,若你手中掌了实权,各种拉关系,递贴子,送银子的人便会纷至沓来,推都推不掉。”田文林微微一笑,道:“这些行为背后只有一个动机,让你们手中的权力为他们站台。”
他叹了一口气,道:“有时不贪财是不行的,但一定记住不能枉法。”
苏子昂和楚天心中一暖,两人虽一心问道,无意官场,但猛然间得到田文林的几句真心话,心头瞬间一片温暖,想起以前对他也曾诸般怀疑,不禁心中愧疚。
如今肯定田文林不是拳头帮内应,剩下的人便曲指可数。
一盏茶后,苏子昂和楚天出了京兆府。
“楚师兄,你以后会贪银子吗?”
“不会,咱是捕快,收了别人银子,换出去的多半是人命。”楚天问道:“苏师弟你呢?”
“不会。”苏子昂道:“这个王朝虽和我没直接关系,但当年若无当今天子一念仁慈,我娘和姐姐也许早不在人世。”
“那她们如今在那里?”
“便在这洛都中。”苏子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