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竟然被一根尖头寒光闪闪的长箭钉在了木桩上。
陵玉抬头,看到盛钦仍旧保持着举弓射箭的姿势,视线落在他们身上,目光透着几分寒意。
陈玄颐抹了一把冷汗,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没那么热了。
“都怪你。”他小声地埋怨了陵玉一声,便去把钉在木桩子上的衣服扯下来,衣服被钉破一个洞,他正犹豫,却被身后那目光冻得不行,咬咬牙只好认怂地穿上了。
陵玉略带遗憾地望着他胸口,顿时也打消了几分心思。
“殿下,快些迎驾。”
外面快步跑来一个小太监,低声对陵玉交代了一声。
原是圣上下了朝,直接来了这校场巡视。
陵玉闻言顿时多了几分紧张,刚把衣服褶皱理平,却见圣上径直走来。
众人跪拜行礼。
圣上近来信道,手中时常握着一串玉珠手链,垂眸扫去,目光恰好就落在了陵玉身上。
倒不是他特意来看陵玉,而是在这满场的人中,只有陵玉穿得整整齐齐,衣服连一丝褶皱都不见得。
圣上见